实用的高中生周记3篇
愉快又充实的一周又告一段落了,我们一定有印象深刻的事情,是时候仔细地写一篇周记了。周记怎么写才条理清晰呢?以下是小编收集整理的高中生周记4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高中生周记 篇1
古今中外,历朝历代,人们有一个共性,那就是“混”。人们活在世上,“混”吃、“混”喝、“混”工作、“混”家庭,于是这个世界上就产生了一个特殊的流派——混混。
皇帝是大混混,官僚是小混混,百姓是业余混混。
但清官、有识之士和贪婪的官员的区别在于:清官和有识之士既混也干事,而贪婪的官员只混不干事。
一个朝代犹如一个大公司,如果整个朝代的人都是只混不干实事,那么整个公司就垮了。
这便是我不喜欢陶渊明的原因。
陶渊明混得悠闲,混得自在,还给自己的混起了个雅号“退隐”。在他的《归去来兮辞》中,我们可以看到他有妻儿,家中没有多少余粮,为生活所迫才出去做官,可一不如意就玩起退隐,这是很不负责任的一种表现啊。他可以整天看云起云落,整天悠然见南山,他可以避世,但他的妻儿不可以啊。放在今天社会,他不用说退隐半生,即便退隐半年,就能落伍于时代,就会与世界脱轨。陶渊明适应不了那个动荡的社会,第一想到的就是逃避,还堂而皇之地标榜这是他的本性,这未免有些做作。
就如我开头说的,混大家都会,但工作总是要有人来干的,若全社会的人都追随陶渊明去探寻桃花源了,那工作谁干?社会又怎谈得上进步?
“混”是社会的消极形态,“干”才是社会发展的`动力。
可是自古才人多清高,他们总觉得社会污浊不堪,自己不能与社会同流合污,于是一方面追求质朴自然,一方面还要酌好酒,吃佳肴,然而好酒佳肴何处有?还不是有人干出来的!
遇到点挫折、遭遇次贬官就萌生退意,就感到生不如死,文人的心理承受能力如此之弱,也难免有人慨叹“文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了。
如果我能穿越回古代,见到陶渊明这种动不动就退隐的人,我会递上一杯酒,大吼:“怕什么,大不了从头再来!”
那么,一个人应该如何过好自己的一生?
我以为,既不能像朱熹说的那样“存天理,去人欲”,又不能像陶渊明那样做隐居爱好者。
明朝初年有一位姚姓人士,出家做了道士,但一直想着有朝一日能实现自己的抱负。于是他加入了朱棣的造反队伍,成了参谋,并发挥了至关重要的作用。后来朱棣做了皇帝,封其为高官,可他毫不声张,仍是穿着一身道士服,一生享受着高官厚禄,无疾而终。
他的名字叫“姚仁远”,他的事迹和智慧,被后人传颂,是我认为“混”和“干”的完美结合体。所谓“小隐隐于林,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莫过于此吧。
说到这里,我要提醒陶渊明先生,如果你生于现代,那这日子可不是那么好混的啊!
高中生周记 篇2
曾经我们很快乐,可就因为一场考试,一切都发生了改变,你不再开心,你变得整天忧心忡忡,担心我会变心,担心在新地方没有朋友,担心三年后大家会忘了彼此……为此你找到了一种东西来发泄心中的不快——酒。那次你喝的不多(在你看来),但你醉了,真的醉了,当我听到消息赶回来时,我见到你的布满了悲伤,你似乎想将心中的不满都向我倾诉出来,那时,看到你的模样,我的心真的好痛,好痛……
几天后,你去军训了,这也就意味着我见不到你,本以为你会在我离开的前一天会回来,所以我整天都在等,等你回来的消息,可是等是徒劳的,你,没有回来……
我也离开了,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见到你,我在哪里熬了五天,本以为回来可以见你,可一切都已经发生了改变……
我也只能跟你一样用酒来发泄,正当我和兄弟们喝酒时,手机响了,拿起一看,是你,我以为事情有了转机,我一切的不满似乎在那一刻都消失殆尽,但我错了,你我似乎已无法回到从前……
有时候我常想是我做错了什么吗,可我想不出自己的错误,也许我们都没有错,可能是他人常说的缘分尽了,但我不相信这个,我只相信真正的感情,但你说我太过天真,我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是否需要它,但至少我认为是需要的……
呵呵,回到从前似乎不太可能了,但我依旧会想你,会疼你
高中生周记 篇3
天空是铺张开来的一卷墨画。整点以后,安静的走廊,斑驳的水泥操场。阳光以曼妙的姿态散落在校园里,每一个弥望夏日独特糖香的空气分子里,自诺大的篮球场沿着那些氧化的墙角植物一路迁徙。
一杯36℃的恒源果汁,沉淀了浮张的透明色水垢,样子是黄昏过后穗黄的桥梁,斜晖映下,淡而温暖的剔透性光线。YY说它们很漂亮。
我告诉YY我很心疼。我每天都坐在教室里和一大堆喜欢打击我的教科书过日子,抬起头的时候想起蓝和小C。不知道现在的小C在干什么,或许像我一样,在某个不知觉的瞬间想起某某。比如是我,然后怀念起一年前的我们是怎样怎样的好,后来不知道是怎样怎样的原因,我们又怎样怎样的处于困难的境地,徒留满满一盛夏的阳光。YY说她不想再听到关于我和小C的消息了,我们吵了又和,和了又闹,闹了又好,有这样当死党的么?
于是我直去的把头扔到了抽屉里,但后来我发现我又做错事了,我又把自己的心脏中伤了,满满一抽屉里都是蓝和我去年过年时的大头贴。它们很安静的躺在我那狭小的抽屉里,1年的时间并不长,但它们已经慢慢的裹上了一层胭黄。
我忽然有了大哭一场的冲动,于是我故作矫情的在白纸上都落了那么几颗泪珠。忽而在我准备清理桌上的残局的刹那,陈麦在心脏某个根深蒂固的位置下的经脉连络着身体里的每一块血肉,被一点一点的剥蚀开来,扯得神经末梢不断的涌动大滴大滴的泪水。